二.梅花香自苦寒来
海跃成功地为女王弹琴后,加拿大电视台和报刊,连篇报道了这一盛事,在加拿大社会,在广大华人华侨中引起了强烈反响,有的华侨还领着他们的孩子,慕名登门,要亲眼见见海跃这位华人后代的钢琴“天才”、“神童”。他们自豪地说,华人及其子孙同世界各国人民一样,都是优秀民族的优秀子孙。
在谈到“天才”、“神童”这个问题时,女儿女婿说,每个儿童都有成为天才的可能,问题是要教育、要学习。“人的天才只是火花,要想使他成熊熊火焰,那就只有学习!学习!”(高尔基)“天才只意味着终身不懈地努力。”(门捷列夫)从海跃的成长经历看,天才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培养的,是经过刻苦的、锲而不舍的磨练培养出来的。正如爱因斯坦所说:“成功=艰苦劳动+正确方法+少说空话。”
从海跃四岁(2000)开始,女儿女婿就发现他对弹钢琴颇感兴趣。考虑到兴趣对人的实践活动具有巨大的动力作用,因而,他们决定把孩子的短暂兴趣,发展为持久稳定的兴趣。为此,女儿女婿为海跃买了一架钢琴。开始是他(她)们自己边学边教,但很快就发觉这种教法不正规,收效不大。为此,他(她)们聘请了确有造诣的钢琴教师进行家教,对海跃进行系统的、科学的钢琴演奏训练。几个月下来,孩子进步很快。但小孩毕竟是小孩,好玩好动的天性,使他有时觉得每天一小时的训练很枯燥,不愿练习。这时做父母的没有迁就,而是将爱和严结合起来,放弃自己的休息,陪同孩子一起练习,他们认为若中途放弃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就这样不论严寒酷暑,坚持天天弹、天天练,坚信积以时日,成效自见。果然,如古人所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经过两年多的正确家教和海跃自己的刻苦努力,终于使他的琴艺大进,达到了一个较高的忘我的境界。
2002年,是海跃“大丰收”的一年。这年4月17日,爱德蒙顿市举行了全市少儿钢琴比赛,海跃脱颖而出,一举夺魁,一举成名,荣获阿尔伯塔皇家音乐学院奖学金,成为该学院历史上年龄最小的奖学金获得者。同年10月23日, 6岁的海跃举行了首场个人钢琴独奏音乐会,演奏了17首钢琴名曲,获得了巨大成功,成为该市举办个人钢琴独奏音乐会年龄最小的儿童之一。当时有四家市和国家电视台的摄影记者,三家市级报社的文字记者,都去现场采访,作了大量的录像广播和文字报道,刊登了海跃弹琴的大幅照片,好评如潮。2002年10月24日出版的《爱德蒙顿日报》,称海跃是“6岁钢琴大师”。同日的《观察报》说海跃是“6岁钢琴神童迷住观众”,《爱德蒙顿太阳报》的大标题是“天才来自儿童的弹奏——6岁爱德蒙顿钢琴神童,赢得观众的起立鼓掌。”《星期六晚上》杂志,以海跃的大幅照片作为封面,旁边的一行醒目文字是“令人惊奇的孩子”。从此,海跃的名字不仅在加拿大家喻户晓,而且飞到了美国。
2003年9月17日,7岁的海跃应美国NBC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简·雷诺(Jay·Leno)的邀请,在其父母的陪同下,前往美国洛杉机,接受NBC电视台的现场采访,并作表演。在接受采访时,简·雷诺向海跃提出了一个颇有风趣的问题。简·雷诺幽默地笑着说:“Harris,我听说你已发行了第一张个人钢琴独奏音乐会的碟子,卖了很多钱。你要这么多钱干吗?”海跃笑嘻嘻地回答说:“我要去中国看我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我想用我的钱给他们买点东西。”简·雷诺对海跃的实话实说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并将签有自己姓名的许多礼物赠送给海跃。
写到这里,不禁使我想起1995年11月在加拿大写的两首诗,一首是《贺婿女弄璋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