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如果让芙蓉姐姐抱一把琵琶,或者让凤姐弓腰锯着大提琴,不管弹的是《阳春白雪》,还是锯出来的是《C大调协奏曲》,对我们普通观众来说,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又凭什么去相信爱情?
所以,我常常会心怀感激的想起这个不知真面目的邻居,从这种瞎子般的思念中获得生活的勇气,并且,还一如既往的相信爱情。
说起来,我也曾是一个音乐爱好者,我家书柜上有一个暗红色的细长小盒子,盒子上的烫金字清楚的写着:友谊牌高级演奏口琴。
这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买的唯一一件乐器。
哦,我还买过象棋,这么说来,我的优点除了文武双全,应该还有琴棋书画。
不要脸的说一句,多优秀博学的一个男人啊。
口琴是很多年前买的,也曾买过专门的教程,用心学过几天,然后,就一直当摆设放着,有时候看到了,会拿起来抹去落在盒子上的灰尘,心说过几天没事了好好学吹口琴,我肺活量不好,不太会吹牛,所以一定要学会吹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