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口琴摆放在那里,已经不是一个摆设了,成为一个梦想了。
年轻时受某部美国西部电影的影响,总为自己描绘这样一幅画面:
我坐在天涯边一块古老的石头上,头发凌乱,胡子拉渣,牛仔裤已经磨破了洞,我像沉思者一般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不远处,有一棵歪脖子的老树和一间低矮的草房,炊烟袅袅。
我面无表情的扔掉手中燃到尽头的烟蒂,从背包中摸出一把口琴,双手捂在嘴边,吹一段如泣如诉的哀伤曲子,像在讲述曾走过的沧海桑田曾经历的爱恨情仇。
没有听众。
地平线处,一轮巨大的夕阳正在缓缓落下,残红似血。
多么文艺多么浪漫,又是多么傻叉的一个梦想。
我就在这种梦想的指引下,去音乐学院门口的商店买了这把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