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拉(Gyorgy Cziffra,1921-1994)法籍匈牙利钢琴家,5岁就登台即兴演奏民歌,1930年进布达佩斯李斯特音乐学院,在多南伊班上接受严格训练。1933-1941年在匈牙利和北欧等地举行独奏会,好评如潮。1941年入伍参战,1947年被俘释放后,在费伦希(Ferenczi)班上继续学习,1955年获李斯特比赛奖,1957年移居巴黎,后入法国籍。齐夫拉的演奏,以技巧而取胜,技巧的表达令人眼花缭乱,但对作品的内涵往往很难深入探究。他演奏的练习曲及高难度技巧作品,都能充分展示其才华,最具特色的作品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与《超技练习曲》。
波兰电影大师罗曼·波兰斯基执导的电影《钢琴师》,把一位钢琴艺术家放在一个充满仇恨和恐怖的世界里,在经历了无数磨难之后又让他最终回到理性和文明社会当中。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也有这样一位经历与其相似的钢琴家,比起片中那位犹太钢琴家来,也许他的命运还要坎坷。他就是伟大著名的钢琴大师乔治·齐夫拉。
法籍匈牙利钢琴家,5岁就登台即兴演奏民歌,1930年进布达佩斯李斯特音乐学院,在多南伊班上接受严格训练。1933-1941年在匈牙利和北欧等地举行独奏会,好评如潮。1941年入伍参战,1947年被俘释放后,在费伦希(Ferenczi)班上继续学习,1955年获李斯特比赛奖,1957年移居巴黎,后入法国籍。齐夫拉的演奏技巧超越凡人,令人眼花缭乱。他演奏的练习曲及高难度技巧作品,都能充分展示其才华,最具特色的作品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与《超技练习曲》。
齐夫拉1994年逝于法国桑利(Senlis)。由父亲启蒙学琴,最初公开演奏是在马戏团的表演上,当时齐夫拉只有五岁。九岁在家乡跟随杜南伊学琴,1933年开始在匈牙利、荷兰、斯堪地那维亚半岛和其它国家演出。齐夫拉在二次世界大战入伍而被迫中断钢琴学业,1941年被俘。战争结束后,齐夫拉从1947年继续他的钢琴学业,在布达佩斯李斯特音乐学院师从费伦希(Gyorgy Fernczy),课余在酒吧里演奏维生。1953年才获释,1955年成为匈牙利“李斯特大奖”首位非作曲家得主。1956年投奔到维也纳后,齐夫拉于次年在当地成功登台演出。他以过去的演出资历及杰出唱片录音成为世界各大重要音乐都市的常客。齐夫拉后来虽归化法国,但他的音乐却无疑仍忠实保留匈牙利的浪漫气质。
一生交错着喜悦与悲剧的匈牙利钢琴家齐夫拉一定会被视为本世纪钢琴发展史上,不可磨灭的一部份。齐夫拉的声誉窜起于五和六年代间,当时痛苦的世界大战刚结束,艺术环境百废待兴,齐夫拉以自己的能力得到声名与“李斯特偶像终结者”(李斯特转世)的形象。从少年时期开始,这位出身吉普赛家庭的早熟男孩就成为音乐美学攻击的目标。但他对这种与生俱来的种族岐视与钢琴诠释风格偏见从不退缩。
也许齐夫拉自由主观的诠释的方法,确实违反战后以德国文化圈为中心的音乐美学主流标准。当时新一代评论家和作曲家的共通想法是重视音乐的正统性、严整性,排斥浪漫名家式的演奏和曲目,包括后期浪漫巨匠拉赫曼尼诺夫等。李斯特代表的民族主义、拉赫曼尼诺夫代表的享乐主义、浪漫主义,注重音乐华丽与美,都不是本世纪后半最初二十年的乐坛主流。诸如名作改编、变奏和即兴演奏,也不受音乐厅和录音室所观迎,齐夫拉无可避免成为当时钢琴社会的边缘人。我们可从中看到这位钢琴大师的优缺点,其中齐夫拉于1963年3月为PHILIPS录制的李斯特钢琴作品集以及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不管是录音室或现场录音都成为李斯特音乐的重要成就。对齐夫拉而言,录音室和音乐厅的条件不同,但是这对他想表达追求的音乐效果完全不构成问题。他的演奏技巧己然无瑕,但是个人旺盛的活力、音乐气质尤胜技巧,因此录音室那种冷冰冰的环境对他的音乐性丝毫无损。
齐夫拉无比富创意的《匈牙利狂想曲》、《匈牙利幻想曲》、《死之舞》及李斯特钢琴协奏曲,把他的才华逐音、逐小节地展现出来。对他来说,录音室不过是个空间,让他用来捕捉艺术灵感。他可以透过冒险、试验、练习,来达到彻底的说服力。他在录音室内燃亮作曲家所托付的音乐概念,再发挥所有的技巧魔力,让作品闪耀生辉。在他那疾风扫落叶般却又精准控制的演奏中,《塔朗泰拉》及《B.A.C.H.幻想曲与赋格》中的宏伟敲击和弦经过句,都表现得神乎其技而耀眼非凡。每个细节听来都是清新而富创意,使听众觉得似乎聆听一部从末听过的新曲子。
作品中的戏剧性诱发齐夫拉的创意,发挥了惊天动地的超技。但听众并不会觉得齐夫拉只是工于塑造表面效果,而是把内省能量转而向外,把星星之火发展成燎原之火。听众也会发现,齐夫拉音乐的结构性也是高度严谨,功力之高不亚于外放不羁的激情。在第二号《波勒的圣方济在水面上行走》中,齐夫拉的演奏表现出前所未见的多彩、自然的情绪转换、深情似水的戏剧性。您无法在别处听到如同这位键盘烟火放射者在此所发散的光与热。齐夫拉兼具幻想和沈思性格的《佩脱拉克的短诗第123号》,蕴含无比诗意和形上学的哲思,人们无法指称这部作品只是华而不实的钢琴马戏表演。然而,诙谐、自我表现倾向的个性也确实架构出齐夫拉表演艺术的基本讯息。这种气质与他的同业霍洛维兹有些相当,所以因此在大众目光前,齐夫拉常常被遮蔽在霍洛维兹的阴影之后。
齐夫拉大量的超技曲目,如李斯特《歌剧〈波尔蒂契的哑女〉中塔朗泰拉主题》和《第一号梅菲斯特圆舞曲》,不只是为表现这些作品的浪漫和“魔鬼气质”,而是在这些抒情且内省的乐句中,把完全的人性和神性转换成艺术的声音传达出来。齐夫拉施展出令人赞叹的名技,并把它发挥到想象力的极限。但他并不显得急躁,例如《第一号梅菲斯特圆舞曲》中段,人们可以听到齐夫拉从容若定地让重复音符款款地歌唱起来,而二流钢琴家往往在此处急躁的往前赶,后面段落又被迫慢下来,让乐曲听来缺少神秘感和魔力,而且显得浅薄。在这些段落里,齐夫拉处理宛如进入冥想境界,超出现今的时空境界,让人忽略乐曲的技巧面,着重反映乐曲的情调、特异古怪的气氛,以及发掘作品的潜在深度。
齐夫拉演奏的肖邦的练习曲,如同帕格尼尼二十四首随想曲一般,难道是想把他们也塑造出李斯特魔鬼戏剧性般的意义?也许有人认为他的诠释可议而且卖弄技巧,甚至仅为填充录音曲目。但从另外一个较开放的角度来看,也许我们可以解释成:齐夫拉对这部作品的激情、不敏锐深入的诠释,也是对音乐的一种探索,他想追求任何可能的作品燃烧的方式。
齐夫拉的演奏艺术,追求音乐的纯真态度,温暖而不因循,并在某些极端例子里把乐曲带到白热境界。他的唱片和影片所留下来的纪录虽不够丰富,却己足够保存他活生生的形像,让后人记得这位伟大钢琴家的忧郁,浪漫但又强大的音乐驯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