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拉姆斯:第2钢琴协奏曲、4首钢琴小品
塞尔金 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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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拉姆斯是塞尔金(Rudolf Serkin)艺术生涯中相当重要的一位作曲家。在他早年,透过岳父布什的引介,共同灌录了勃拉姆斯所有重要的室内乐作品:钢琴三重奏、小提琴奏鸣曲、钢琴五重奏等等。日后他来到美国后,也同样钟情于布什的室内音乐,他将他对勃拉姆斯的了解带到自己主持的万保路音乐节中,以此灌溉年轻一辈的美国乐手。作品119号4首钢琴小品集的录音,是1979年塞尔金在自家中弹奏时录下来的。演奏当时唱片公司提供的录音机打开着,也因此录下了这些珍贵的演奏。塞尔金后来批准了这些录音的发行,但很少人听过它们。相反,勃拉姆斯的两首钢琴协奏曲却从塞尔金生涯一开始就一直是他的必备曲目。他抱持着和德奥评者相同的想法,认为勃拉姆斯的钢琴音乐都太交响化的看法,让他倾向只演奏两首协奏曲,也或许是他正统的德国诠释风格与这些音乐相近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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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金在生涯中灌录过两次勃拉姆斯的第二钢琴协奏曲,一次与匹兹堡交响乐团,另一次即本片与塞尔的克里夫兰管弦乐团。塞尔金与塞尔两人相知多年,且同样对于德奥曲目上有着严谨的结构观,更重要的是,塞尔金希望能从塞尔一首训练出来的克里夫兰手中获得他要的那种歌唱性,这份六六年的录音日后成为勃拉姆斯第二号钢琴协奏曲录音史上的经典,正是得力于这两者对于乐曲所持共通的观点和巨匠的诠释宏观。
巴托克:第一钢琴协奏曲
普罗科菲耶夫:第四钢琴协奏曲
塞尔金 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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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生前虽然以诠释德奥古典时期音乐闻名于世,却也曾被人批评在现代曲目上太少着墨,没有尽到推广现代音乐之责。但这其实是因为塞尔金在成为全美身价最高的钢琴家之一前,就已经逐渐将自己年轻时更前卫的曲目慢慢删减,剩下最后一些他认为最值得钻研的曲目,也因此到最后大部份人只听到贝多芬、莫扎特,但这不代表他年轻时也是这样的。没有年轻钢琴家一出道就被接受可以在这些经典曲目上弹出新意和突破的,所有年轻钢琴家在面对曲目和票房压力下,势必都要将经典曲目让给更有名气的老一辈,而被迫弹奏较新的曲目。
对于塞尔金,他的考虑则更为不同,身为科尔蒂斯音乐院的院长多年,他有充份的自由可以挑选自己所要演奏的曲目,他不肯演奏当时大家都喜爱的哈恰图良钢琴协奏曲,演奏完柴科夫斯基后也大为不屑,但他愿意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第二协奏曲,并且相当喜欢,另外,他也演奏雷格的协奏曲,因为雷格和他的岳父布什家有很深的渊源。至于巴托克,塞尔金则只演奏过他的第一协奏曲,这是与他同时代的作曲家的音乐,新颖而大胆,塞尔金不肯只以没有感情的断奏来诠释这首乐曲,与指挥家塞尔两人,在这首乐曲里,极力找到让乐曲卸除冰冷的证据,煞费苦心。同样的,将钢琴视为打击乐器来处理的普罗高菲夫会出现在塞尔金的曲目中,也让人感到诧异。
在1958年灌录这首为左手的协奏曲后,此曲慢慢不再出现在他的曲目中,这份录音让我们听到他破例以甜美的音色处理,显示他有意示范如何在这样钢铁般的作品中找到舒缓一面的对比。
贝多芬/莫扎特:钢琴与木管五重奏
塞尔金 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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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钢琴家塞尔金的唱片录音中,贝多芬和莫扎特是最常出现的两个名字,不过,即使是如此,要找到四位出色的木管独奏家来演奏本片这两首乐曲,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因为这样,塞尔金生平只录过一次这套曲目(日后他在万保路音乐节又与自己的女婿合录了贝多芬五重奏,但莫扎特则始终只留有本片这份)。在这份1953年的绝版录音中,与他合作的是费城管弦乐团的4位首席。费城是塞尔金住家所在,他选择与费城管弦乐团成员合作,正显示他严格要求充份排练的态度。
在这4位费城管弦乐团的首席中,最知名的就是双簧管首席约翰·迪兰奇,他在二次大战中曾赴欧战战场,在一次前往阿尔卑斯山宣告终战的任务中,他巧遇了当时正寄居山上的伟大作曲家里查·施特劳斯,当时施特劳斯已经80多岁,深受战争所苦,打算要弃绝作曲了,可是因为迪兰奇的鼓励,乃提笔再为他写了一首双簧管协奏曲,并因此重拾创作的乐趣。迪兰奇也因此成为这首协奏曲的受献者。塞尔金在这两份演奏中,充分地尊重这些独奏家的语法,钢琴与木管的速度始终一致,而且他还会很敏锐地模仿他们的乐句处理风格,他们采取不急不徐的速度,让作曲家的旋律和和声得以在演奏进行中扩张、对话,带来一种亲密的室内乐合作效果。这等顾及整体音乐语法一致的诠释,正是塞尔金诠释艺术中重要的一环。
(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