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佳:我说这场音乐会可能是大家听过音最多的一场音乐会,但是我希望还是给大家一种音乐的享受,不是说炫技的这种炫耀的感觉。
周瑛琦:郎朗的成名是源于他那次著名的“救场”,而王羽佳在这方面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先后给阿格里奇和佩雷西亚救过场,而且呢都引起了震撼和轰动的效果。有人甚至因此称王羽佳是“救场钢琴家”。羽佳就说她准备了20多部的交响曲以备不时之需。就在一次次的“救场”过程当中,年轻的羽佳获得了一次次珍贵的锻炼机会,并逐步得到了国际古典音乐界的大师大团们的认可。
解说:王羽佳是郎朗的同门师妹,这个话题也是王羽佳在被采访时经常被问到的。尽管王羽佳万分不愿意“郎朗师妹”成为媒体介绍她时的制式开头,但无法避免,她与郎朗有着共同的老师加里·格拉夫曼,并且同是这个钢琴大师的“掌上明珠”。
王羽佳:我三月份是在费城试听,然后就记得,当时他们说一个星期以后你能知道怎么会结果。结果那天晚上,那个我未来的老师(格拉夫曼)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你考上了,你要跟我学。然后我9月份去上课以后,就跟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因为我以为他是那种特高的人嘛,照片里,结果一看跟我差不多高。
解说:格拉夫曼曾担任柯蒂斯音乐学院的院长长达11年之久,他的一些决定甚至影响包括郎朗在内诸多音乐家的星途。身为犹太人的格拉夫曼喜欢招收中国学生,除郎朗之外,单单王羽佳那一届,就一共有4个中国学生是他的关门弟子。
王羽佳:他很对中国文化特有兴趣,他不光他自己那个家里布置就跟博物馆似的,全是中国古董,他也带我去博物馆看。然后他说他也喜欢中国,中国人,就是中国学生,然后中国音乐家他也很崇拜。而且他自己去西藏走过。就是我是一中国人,他去的中国地比我多得多。
解说:格拉夫曼的身上集合了钢琴教育家、演奏家等诸多身份,他广泛地结识各方面的人脉,认识很多著名的指挥、经纪人。他在音乐上、更在事业上给予王羽佳强大的推动力。可以说格拉夫曼是开启王羽佳艺术生涯的一把钥匙。
周广仁教授:他(格拉夫曼)就反对羽佳去参加国际比赛,他说你用不着,参加比赛的目的不是也是为了打开你的一条道路吗,是吧。你就通过演出慢慢就能行。所以他(格拉夫曼)给她介绍他的经纪人。
解说:“中国迷”格拉夫曼把自己的经纪人介绍给王羽佳,这个经纪人也曾被格拉夫曼以同样的方式介绍给他的学生郎朗。也正是此举意味着格拉夫曼要为他的学生们,开辟一条不同以往的通往国际舞台的道路。
周广仁教授:有了这个经纪人以后呢,那个人也比较谨慎,不是说一下子就派她到当摇钱树似的给她安排很多很多演出,不。他认为她还是在学习阶段安排一些演出,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太重要的地方,不是很有名的那样的大演出积累经验。然后她前几年突然冒出来一个很难得的机遇吧,对吧,去替代了一下阿格里奇,阿格里奇这么有名的女钢琴家。
解说:在短短的几年间,王羽佳的身影频繁穿梭于阿斯本音乐节、德国石荷州音乐节等世界著名音乐节当中,与之合作的都是像迪图瓦、阿巴多、祖克曼、马泽尔这样的殿堂级指挥大师。王羽佳还与波士顿交响乐团、芝加哥交响乐团、纽约爱乐乐团的世界顶级乐团合作,并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指挥大师阿巴多常说,王羽佳是继阿格里奇之后最杰出的女钢琴家。
王羽佳:我现在手上起码有差不多有二十多快三十个协奏曲,就是所以他们随场什么时候叫我都可以上那种。但是协奏曲,还有重奏比较多,这种方面可能也是训练出来的吧。在外国、美国就是速度什么的都比较快这种,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拿曲子很快,而且就是说知道了以后就好像在我硬件儿里了,就再拿起来也很快,所以就愿意、也愿意叫我这种。但是这是前两年的事了,现在就有我自己的演出了,就不用救场了,但是是救场给我弄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