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教授:她会写日记,就是写笔记助课笔记,她会写,写了如果今天上课上的不好,她给自己画个小人,嘴巴是瘪的,如果今天上课上很好,她记笔记她就笑的,完后还有挨骂了,就两滴眼泪,在那个小人。
周瑛琦:在采访的过程当中,羽佳的妈妈给我们看了一张羽佳的画报照片,照片中的羽佳呢穿的一个黑色的晚礼服,很有女人味。但是呢羽佳的妈妈却偷偷向我们表示说,其实她觉得这件礼服的衣领啊开得有点低。就像羽佳身上穿的那件蓝色衬衫呢,其实也是这次她回国妈妈专门陪她去买的,因为妈妈觉得呢这个羽佳带回来的衣服全是吊带衫,不够正式。当然羽佳也不会每次都顺着妈妈的意思,有时候她也会跟妈妈叫板说“你再啰嗦,再啰嗦我就全脱了”。当然这个是一个笑话啊,但是也反映出来羽佳这么多年在海外生活,养成的直率的“美式”性格。
解说:当王羽佳回国举办她在国内的首场钢琴独奏音乐会,很多音乐圈的人听到王羽佳的名字,大多会说王羽佳啊,她小时候弹琴我就看过。尽管如今在国外王羽佳的名字频频在美国和欧洲主流音乐媒体上被提及,然而对于从王羽佳小时候就一直关注其发展的音乐人而言,他们对王羽佳的印象却大多停留在王羽佳14岁去加拿大之前。
周广仁教授:那几年去美国留(学)那个签证特别困难,拒签比较多,所以后来倒也是我的主意,我说那先去加拿大,从加拿大转到美国,可能这样这个路子容易签一些。那时在加拿大她过度了两年,这两年里头呢,住了一个老太太家里。外国人的教育跟咱们中国真是很不一样,非常放手,非常主张孩子一切独立。所以那个房东啊,就她住在她家里头,给她一个房间,不管她。就是说你要想吃饭啊,你自己打开冰箱,你自己吃面包,怎么怎么怎么的她告诉她,有些什么一切你都自理。就要我们想心疼的很啊,那么小的小孩,她不。她外国人就是说就要培养她的独立,结果我发现她真是独立的很快。
解说:王羽佳14岁那年,作为中国和加拿大“晨间音乐桥”文化交流项目的交换生,她正式前往加拿大卡尔加里蒙特皇家音乐学院学习钢琴,从此开始一个人在国外的打拼生活。初到加拿大那里寒冷的冬天以及漫长的黑夜,让这个“很有活力”的小孩子很不适应,王羽佳一直觉得加拿大是适合老人生活得地方,加拿大音乐学院的教学进程也让她有些“吃不饱”,她急切的想学到更多东西。在同父母的国际长途中,王羽佳一次次说“我觉得加拿大不如北京有活力”,而且生活的琐碎也一度让她很心烦。
凌远教授:所以很痛苦,开始她就第一封信给我就是诉苦,电子邮件,她就说本来呢去银行取钱,这个节目我从来没有有过,洗衣服这个节目我也从来没有,都是妈妈替她的,完了寄信我也从来没有,就所有的这些生活上的这个事,这个节目从来没有过,现在我要花很多时间去处理这些生活上的细节。
解说:王羽佳对生活要求很简单,也并不怎么在意打扮自己,她甚至不会化妆。有一次演出,她的经纪人强迫她要画点妆,她就把自己画成了“熊猫眼”。在日常生活中她喜欢穿T恤、背心、牛仔装,就连在“见面会”那天穿的相对正式一点的条纹衬衫,还是头一天晚上羽佳妈妈专门陪她去买的。
凌远教授:她生活上要求不高,她可以所有东西你就给我放在那,我并不想我把自己打扮的怎么样。所以我就觉得她需要会打扮、会用钱、会有生活。
解说:在加拿大学习一年半后,王羽佳考入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那时她已经非常独立了。尽管在独立的过程中,大部分压力来自生活所迫,但她不仅克服了语言关,并且在从加拿大转学到美国的过程中所有的签证以及其它手续都是她一个人去办理的。
王羽佳:我从小就很独立,因为像我觉得练琴,就艺术家就是一个很孤独的生活,所以我真是在外边孤独的时候我也就我就去练琴,我天天在飞机上的时间比在陆地上的时间都长,所以就飞机上也没法打电话,所以我(想)有个狗、有个宠物吧,有宠物就是好像伴着我这种似的,不会太孤单。但是飞机场这宠物也很麻烦,所以我只有养花,养花我每次回来都死了,因为没人浇水。